《闯关东》下嫁“格格”磨刀向夫,女子尽显大格局
那文,应该是朱家儿媳妇中,最可爱可敬的一个。尽管平常小算盘打得响,但家里有了她,家庭氛围都欢快了许多。而且在大事上,那文从未掉过链子,在大是大非上,更是不吝大义灭亲。虽说是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王府格格,但她既能享得了下人丫鬟服侍,锦衣玉食的福,也能接受一泻千里的现实,安心守着小心眼老公过日子的苦。朱家的条件,相比平民百姓的确不差,但这和王府比起来,自然仍是云泥之别。
01:好儿媳,好妻子那文嫁给朱传文,要说一开始心里没有一点芥蒂,那是不可能的。可虽说是避祸的格格,但她也能看清了形势,不任性,不扭捏,更没有由于自己的“格格”身份,而端架子。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,在外人看来,那文自然是嫁了一户好人家。但只要观众看得明白,倘若不是这一变故,以朱传文的德行,几辈子也娶不到她。而现实也证明,当传文知道自己的媳妇居然是王府格格的时分,激动了一宿。
嫁乞随乞,嫁叟随叟。从她决心嫁给朱传文的那一刻起,她就完全抛开了自己的“格格”身份。一大清早去给公婆奉茶、请安,这是王府里的规矩。嫁人后,那文也乐意以这种礼仪去对待公婆,即使朱家不懂,她也没有因而笑话朱家,看轻朱家。尽管即使是这样,那文仍然被婆婆厌弃,但她从不顶嘴,反而事事顺从公婆和老公的意见。婆婆总是挑她毛病,她也不恼,反而笑着去给婆婆赔不是,哄婆婆开心。
朱传文是典型小农思维的人,总喜欢端着“长子”和“少东家”的架子,尤其是知道自己的媳妇是格格之后,更是尾巴恨不能翘上天。由于这种脾气性情,传文没少吃苦头,以至于父亲朱开山,经常替他收拾残局。每到这时,那文就耐心肠安慰他,给他出谋划策,整理他的心情。那文身世贵胄,王侯之家,什么样的年青俊彦没见过?但她就是能真心把朱传文当成自己的天,视为自己的珍宝。当所有人都瞧不起、乃至是贬低传文的时分,她总能用自己的柔情,去化解老公心里的哀痛:在我心里,你永远都是最好的。
02:大格式,大智慧鲜儿在8年前,和朱传文是恋人,这是那文嫁过来之后,才知道的事。但即使是知道了这件事,那文也没有因而敌视鲜儿,而是感动于二人真挚的感情,主动找鲜儿商量,坦白自己不介意鲜儿也嫁过来。可能在“格格”的眼中,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。但她乐意和旧日的丫鬟共侍一夫,阐明她既是真心对待鲜儿的,也阐明她发自内心肠替老公考虑了。这样,不只不至于让公婆为难,也不会让老公和鲜儿尴尬。可新婚第一天就主动给老公找“小”,这气魄,不可谓不大。
那文吃喝玩乐样样精,但那是在王府。现在嫁入庄户,自然处处不如农家姑娘。那文从不在这些事上,与埋怨她的婆婆顶嘴。而是另辟蹊径,在自己拿手的领域,做自己乐意,且能够做好的事,去放大自己的价值和闪光点。她创办了一个小学塾,白天教村里的孩子们识字念书,晚上陪老公练字学诗。她既证明了自己的价值所在,也真正为这个家,乃至整个村庄的孩子们做了一桩善举和正事,也由此收成了公婆和乡民的尊重。
那文最亮眼的高光时刻,想必许多人都记忆犹新,那就是在麻将馆“力战群雄”,赢来了堪比朱家半个家当的财富。而那段时间,正是公婆愁眉苦脸,老公颓废的阶段。那文决断找公公借了10块钱,一下午就让一众麻将馆里的老少爷们看傻了眼。她既能舞文弄墨,相夫教子,也能放下纸笔,在麻将桌上,展现自己的“格格”风采。而更加难能可贵的是,过后那文不邀功,把赢来的东西,都全权交由公婆做主送人,丝毫不抱怨。由此更见那文的心性。
03:明对错,知大义那文也并不是没有“犯错”的时分,比方一家子在异乡重起炉灶,做起了饭馆生意后,眼看着老公起早贪黑地忙活,养活一大家子的时分,提出了分居。被老公“小施惩戒”后,便及时认错,再也没有提过。而她提出这个主意的初衷,也是站在老公的角度,替老公考虑的成果。私心,却没有多少。
一个合格的妻子和母亲,除了能让一个家庭更加凝集,还能培养出一个懂得分辨对错对错的孩子。当父亲朱传文站在了国家的对立面,和入侵者狼狈为奸的时分,对于自己的母亲要对父亲动刀子的主意和做法,年幼的孩子,也用实际行动给予支持。他尽管年岁还小,但在这个年岁就潜移默化,来自母亲这样的价值观和对错观,长大后必然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爷们。
正是这个平常都把老公当作宝的女性,在民族大义面前,不吝磨刀霍霍,预备替朱家,替国家除去老公这个“祸患”。这个平常连杀鸡宰鱼都不敢提刀的女性,却是真的敢提刀向老公。而她也的确不止是说说,不止是吓唬朱传文那么简单,将朱传文骗到后门,便举刀走向这个在她心里现已不是老公的男人。
那一刻,让人拍案叫绝,大呼痛快。可想而知,倘若那文没有这样的格式和气魄,在老公提出带走她和孩子的时分容许了,那会是怎样的成果?可能到最终,不只朱传文会自食恶果,就连她和孩子都会被殃及池鱼。能够说,那文是以一己之力,挽救了一个家庭;也正是由于那文的强硬,让传文意识到自己的错误,才能在最终改邪归正,跪地认错。
看了那文的待人接物,才让人明白,什么是格式,什么叫气魄。落难不自轻自贱,富有时不忘底子;文可提笔教书立书院,武可麻将桌上退流氓;对内相夫教子敬公婆,对外磨刀霍霍向顶梁。说她是“下嫁”给了朱传文,一点毛病都没有。